秦軟被她的目光盯的有些心慌,她鎮(zhèn)定自若回道,“難道不能知道嗎?”
唐琬琰笑著往后仰了仰脖子,“沒什么,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講給你聽。”
唐琬琰正襟危坐,在秦軟手心里寫下“琬琰”這兩個字,徐徐道來。
“那時侯我還沒有出生,但是父母已經(jīng)輾轉(zhuǎn)了很多地方,大雪很冷,父親踏著泥濘替母親找到了接生婆,當(dāng)?shù)袅松砩衔ㄒ坏挠衽澹揖驮谀莻€雪夜里出生了。”
“就在我出生的那一刻,父親想到了我的名字——唐琬琰。”
“父親說,‘琬琰之玉,在洿泥之中,雖廉者弗釋!’,他雖當(dāng)?shù)袅四遣恢靛X的玉佩,卻得到了世上最大的珍寶。”
“而那僅僅是一層意思,父親對我期望很高,他希望我以后不論遇到什么險境,都要如他一般,不放棄,不妥協(xié),努力讓好自已。”
“我們的名字里都有這個王字旁哎!”秦瓀興奮的發(fā)現(xiàn)這個相通之處。
“是啊,他們都是美玉,美石的意思,所以你也要努力成為最好的自已!”唐琬琰看向秦瓀時多了一份期許。
“好,我必不負(fù)你給我起這個名字的!”
秦軟內(nèi)心歡喜,臉上都有了笑意。
這是唐琬琰第二次見秦瓀的笑容,明媚中帶著份不掩心思的喜悅。
“這么開心嗎?”唐琬琰看到秦瓀得了一個名字后就開心的樣子,愈發(fā)想要知道她以前為何總是一個冷冰冰的樣子了。
“嗯,開心。這個名字我很喜歡!非常非常喜歡!”秦瓀喜不自勝,連自已本來要和唐琬琰說再見的想法都忘得一干二凈。
長夜漫漫,不知明兒嘉蘭她們行到哪里了,唐琬琰累了一天,如今終于有空思念遠(yuǎn)在路上的親人了。
秦瓀也是跟著她走了一天了,如今也是累的已經(jīng)睡著了。
身后傳來秦瓀均勻的呼吸聲,她在黑暗中閉上了眼睛。
卻感受到一只手臂搭在了她的腰上。
秦瓀像是尋找到一處氣息安全的地方一樣,緊緊的將她摟在懷里。
唐琬琰笑了,秦瓀怎么還像個孩子一樣呢?
不過她并沒有將那條手臂拿開,她輕輕拍拍秦瓀的薄背,像是在照顧明兒一樣,你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