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撞在桌角,瞬間鮮血直涌。
我渾身顫抖,哀求顧淮硯給川川找個醫(yī)生。
可他卻只顧著沈疏月那咬痕都幾乎要消失的傷口。
為了哄她,他慌張而焦急道。
「林晚舟,讓這個野種給疏月道歉!」
我抱著川川的手顫抖不已,「明明是沈疏月先動的手,你為什么要川川道歉!」
顧淮硯依舊冷漠無情,「道歉。」
川川的血幾乎要將我整個上衣染紅,我只能順從。
「我代替川川向沈疏月道歉。求求你打電話叫救護車。」
顧淮硯皺眉,「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只想著救護車。」
「死不悔改,該罰。」
「來人,把他們兩個關(guān)到閣樓上面,七天七夜不準(zhǔn)送水和飯。」
「直到林晚舟這個女人不敢和疏月做對,再放她們出來。」
我絕望而震驚地看向他。
越過顧淮硯的肩頭,沈疏月朝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