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會掐住她的腰,而她被按住胯骨,隔著內k摩擦自己的下t,口中發出低低的喘息,長發披散下來遮住她的表情。
季成澤一愣。
對啊,她會是什么表情?
他閉上眼,借著幻想持續紓解,他回想著方才每一次的觸碰,在腦海里伸出手將垂落在她額前的發絲別到耳后,手掌扣在纖細的脖頸后強迫她抬起頭。
直視她一雙水盈盈的眼,和因為變得幽深瞳孔。
“唔”
手下的后頸的皮膚觸感似乎有些奇怪,但他來不及深究。
&在他手下難耐地跳動,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手活很爛,除了摩擦擼動他不知道任何能讓自己爽到的技巧。
但他閾值太低了,光是想到季曈yan的眼神他就按捺不住地s了出來。
積攢的又濃又稠,他沒有來得及拿紙巾,一gu接一gu濃白的yet全s在身前,落在被他隨手放在一旁的木雕上。
深棕se的紅木上掛滿了淺白的,有些沿著邊緣滑落,有些順著雕刻的痕跡滲進去。
季成澤大口喘息著靠回椅背上,懊惱地將手臂遮在眼前,擋住艙頂的燈光。
每一次呼x1鼻腔都被馥郁的檀木香填滿,他只能及其不情愿地、勉為其難地承認,自己竟然提前發情了。
才竭力壓制住洶涌的自我厭棄的情緒,懷疑和駭異卻如同旋渦一樣將他瞬間吞噬,他被困在其中不得動彈。
季曈yan哪里值得他這樣。
像瘋子一樣,對著一個beta發情,甚至她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妹妹。
從保險箱里拿出備用的抑制劑,季成澤泄憤一般兇狠地扎進自己小臂,冰涼的yet被瞬間推入血管。
季成澤不算道德感高的純善之人,他從小接觸的就是殺伐果決的血腥場面,長大后更是以雷霆手腕徹底清理不聽話的旁支。
從前有長輩曾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是沒有感情的怪物,血濺到他身上,他權當是對自己的夸獎,那老頭人si了以后,他的子孫任誰見了他不也還是都得恭恭敬敬稱一句大當家。
他對感情的需求不高是無可挑剔的優點,不過世人普遍認為這種特質是反社會的,他也只好為了偉業戴上面具裝一裝善人。
誰能想到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等待藥物奇效的時間里他快速地沖了個澡,yjg還是半b0的狀態,他忍住再一次的沖動仔仔細細地將它清洗了一遍。
木雕用消毒sh巾擦拭了,季成澤把它擺在桌面的角落,才放下去,又拿起來湊近嗅了嗅確保沒留下味道。
定好了航線開啟自動駕駛模式,季成澤放倒座椅沉入睡眠,在困意將他徹底淹沒前,他終于知道季曈yan后頸奇怪的皮膚是什么了。
她轉身時凌亂的披發沒能完全遮住腺t的位置,上面赫然貼著一塊隔離膠布。
那個被她文在腿上的alpha強行標記了她。
他們肯定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