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岑薇,她站在那里,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就像在看一場與她無關的鬧劇。
我被徹底囚禁了。
閣樓的門窗都被加了鐵條。
每天,兩個五大三粗的看守送來簡單的飯菜。
他們叫我“道友”。
我砸門,用盡所有能發(fā)出的聲音嘶吼。
“我沒有吸毒!放我出去!”
“岑薇!林煜!你們會后悔的!”
看守在門外用警棍敲著鐵門,發(fā)出刺耳的噪音。
“省省力氣吧,癮君子!”
“等什么時候戒斷了,岑總自然會放你出來。”
我的頭疼得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劇烈。
有時候疼起來,我感覺整個腦袋都要裂開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開始用頭撞墻。
砰!
砰!
砰!
沉悶的響聲在空蕩的閣樓里回蕩。
我額頭磕破了,血流了滿臉。
但身體的疼痛,遠不及心里的萬分之一。
有一次,林煜來了。
他穿著昂貴的定制西裝,手里端著一份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