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松了手。趙子?jì)霃埧诖ⅰ?/p>
“你是誰……我母親呢……”
說來話長,陸玉長話短說,“總之,你只需要記住,我不打算害你,我的目標(biāo)和你一致。”她看他一眼,“我若是想害你,這些日子你早si了。”
“你和那個(gè)安國使君是一伙的……”
“嗯。”
衾臥間藥汁苦香涌動(dòng),陸玉回到正堂,趺坐在竹席上,趙子?jì)敫^來。陸玉斟滿一盞茶給他,“你我合作,不必對我有防備,也盡可放心我。”
趙子?jì)肽迹紤]片刻,還是接過。
“你什么時(shí)候開始懷疑我的?”
“那個(gè)安國使君。”
“他暴露了什么?”
“是你太信任太深情。”
陸玉微惑,“什么意思?”
“父皇si后,母親身邊的男寵很多,從來沒有專注在一個(gè)男人身上。”
陸玉汗顏,原是自己玩的男人太少了露出了破綻。
趙子?jì)肱踔氡K,面se沉重,“我現(xiàn)在還不能信任你。我……”他雖有懷疑,但此前皆未驗(yàn)證過,如今一切天翻地覆,一時(shí)難以接受。
“我需要好好考慮下。”
“可以,但是有一事我需要告知你。昨日圣nv看見了我的模樣。我不清楚她之前有沒有見過你母親,若是的話,她告知丞相此事,丞相必會(huì)發(fā)難,屆時(shí)我被扳倒了,便就只有你一人與丞相圣nv對抗了。”
“如果走到那一步,我需要你幫我作證我就是寥太后,對抗朝堂質(zhì)疑之聲,寥太后這個(gè)身份于你于我,于當(dāng)下來看是不能破的。保住我,就是保住你自己。”
……
入夜,是五皇子侍疾時(shí)間。
陸玉也和江展約好了,稱病后每晚來一次忘憂g0ng,不能常來,也不能不來,需把戲做全套。
侍nv通傳聲如約而至,“太后,安國使君求見。”隨后,是侍nv將江展引入寢g0ng的腳步聲。隔著屏風(fēng),江展站定,吩咐侍nv,“將藥膳和藥盞給我吧,我來服侍太后。”
江展端著漆盤過去,“行了別裝了,就剩咱倆了。”陸玉坐起身來,揭了面紗。“趙子?jì)胫牢也皇橇忍罅恕!?/p>
江展眉頭一凝,“要?dú)⒘怂麊幔俊?/p>
陸玉搖頭,“已經(jīng)和他說明利害了。”
“你覺得他會(huì)對我們不利嗎?”
“沒有必要。而且……”陸玉起身,從榻上下來,“趙子?jì)爰尤氲脑挘覀兌说男M就不必只依靠趙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