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nv公子是提前訂好的房,來了后也只是問了房間位置便上樓了。”他仔細想了想,“中間也沒叫茶水,也沒叫菜肴糕點,什么時候離開的也不清楚……沒注意……”
那她來驚鴻樓g什么?也不賞舞,也不吃菜。江展心頭淡淡困惑。他依稀記得,那晚她說過放肆,想來,可能是哪家貴nv。
“你之前有見過她嗎?”江展追問,若是本地的,縮小了范圍,便好尋些。
堂倌認真回憶,堅定道,“沒有。”
“確定嗎?”
“確定。若是來過幾次,我應該有印象,獨身一人來此的nv公子還是很好記的,我一定記得清楚。”
“不過,聽她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像是長安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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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玉和冷綰一路快馬加鞭,星夜趕至零陵郡起水縣時已是宵禁時刻。
守城之人攔住陸玉,陸玉拿出出城入城符碟,城衛放行。
打馬進入城中,冷綰問,“家主,先去驛館下榻嗎?”
陸玉扯著馬頭來回轉了幾圈,“不,去縣尉府。”
一路疾奔,嘚嘚馬蹄聲揚。
忽而箭矢破風自耳邊擦過,箭簇深入地面,疾s于馬蹄前,攔住駿馬去路。
“來者何人?已是宵禁,為何策馬于長街?”
馬驚起前蹄,陸玉安撫馬匹,前方是一隊小型人馬。應是夜間巡查的禁衛。
陸玉報上名號。“我乃長安郡王陸玉陸時明,受陛下親令來零陵郡奉命查案。”
禁衛軍頭未輕易放行。
“可有令牌或詔書證明?”
陸玉示意冷綰將自己的令牌示出。
軍頭查驗后奉還,“宵禁嚴明,還請郡王下馬而行。”
“陛下急詔,詔書皆在此,片刻耽誤不得。”
冷綰手持詔令舉起,軍頭稍做思量,讓出道路,“陸郡王,失禮了。請。”
馬蹄踏踏,兩人抵達縣尉府。
深夜長街無人,縣尉府前燭燈明滅。
陸玉和冷綰對視一眼,冷綰下馬,叩響了縣尉府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