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沒有扶植的皇子,他想要掌控南越大權只能以丞相的身份,但終究名不正言不順,需要有皇子做掩護。現在母親身邊有兩位,只要母親散出消息,準備擇日立哪位皇子為王,丞相一定坐不住。”
陸玉深思,“不無道理……”
只是……
江展看向陸玉。
陸玉想扶趙子嬰,但是趙不疑是個隱患。這會趙不疑沒有說話,趙子嬰也沒有對立王這個事情表現的太直白。
趙子嬰所提的法子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只是,該立他們兩個人中的誰?
陸玉余光瞥一眼趙不疑,趙不疑一直沒有說話。她對趙子嬰道,“我yu立你五弟為王,你意下如何?”
本來垂頭的趙不疑聞言身t一怔,趙子嬰也只是垂下眼睫,謙卑道,“全憑母親安排。”
趙不疑抬起頭,眼se茫然。
陸玉道,“那便散下消息吧。七日后,我會在朝堂公布此事。”
果不其然,七日時間未到,丞相府已經透出消息,丞相病疾漸愈,開始接見來訪的賓客。
陸玉聞知此事后冷笑,果然老匹夫不戳一下是不肯動的。
他既然病愈了,勢必要在朝堂上再一次和她針鋒相對。
朝參金殿之上。
百官齊聚,靜默無聲,自從上次陸玉雷霆手段撲殺丞相,所有人震懾于太后y威,不敢多言。
汲祖jg神矍鑠,完完全全病愈,昂首立于堂上。
“太后,老臣有一事要稟報。”
垂簾后,陸玉端坐。汲祖的反應在她意料之內,他必然會為了反對太后立王做出一系列反應。“丞相請講。”
“陛下在民間有一滄海遺珠。”
此言一出,堂上嘩然。
趙子嬰趙不疑二人皆愕然,看了一眼陸玉。陸玉放在膝蓋上的手一緊。
“老臣病愈后,此子上府求見老臣,道出前因后果,請求老臣庇護。”
陸玉穩如泰山,“丞相可有驗證此子身份,若是什么人都自稱陛下遺子,那所有人都可以是。”
“老臣自是有足夠證據證明皇子身份。只是皇子聽聞其他皇子皆遭毒手,恐懼g0ng中,不敢入g0ng。”
陸玉無視他含沙s影之詞,“既然不敢入g0ng,那便不入g0ng了。若是身份為真,宗籍上記他一個名字,日后封他一個閑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