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名字,是林鳶。
他走到一邊去接電話,臉色漸漸變了。
他走回來,拿起外套。
“我得走了。”
我愣住了。
“去哪兒?蛋糕還沒切呢。”
“林鳶那邊出了點事,心情很不好,我得過去陪陪她。”
5
我所有的朋友都看著我們。
空氣尷尬得仿佛要凝固。
我拉住他的手,幾乎是在用一種哀求的語氣。
“今天是我生日,你能不能……能不能留下?”
他不耐煩地甩開我的手,力氣大得讓我一個趔趄。
“葉知微,你能不能懂點事?”
“生日有什么重要的?每年都過。”
“林鳶現在更需要我。”
他頓了頓,好像在為自己的行為尋找一個高尚的理由。
“她一個人在異國他鄉,表哥又不在身邊,她很可憐的。”
那一瞬間,我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沖上了頭頂。
我第一次對著他大聲質問:
“她可憐?那我呢?”
“沈既白,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一個可以隨時被犧牲掉的附屬品嗎?”
他沒有回答。
他只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瘋子。
然后轉身就走。
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