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檢口,他終于攔住了我。
他試圖放軟語氣,開始打感情牌。
“知微,我們十二年了,你真的要因?yàn)橐恍┬∈戮瓦@么放棄嗎?”
“我知道我之前有些地方做得不好,我改,行不行?”
我看著他,覺得無比諷刺。
早干嘛去了?
我搖了搖頭。
“沈既白,太晚了。”
見我油鹽不進(jìn),他終于失控了。
他在我身后大聲喊叫:
“葉知微,你會(huì)后悔的!”
“你走了就別回來!”
“沒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那聲音尖銳又刺耳,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cè)目。
我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
我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頭也不回地走進(jìn)了安檢口。
沈既白,再見了。
不,是再也不見。
你口中那個(gè)“什么都不是”的我,會(huì)讓你看到,我到底能成為什么。
三年后,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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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yàn)楣ぷ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