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研究生畢業(yè)典禮,沈既白沒有來。
他去陪林鳶聽音樂會了。
十二年的追隨,在這一刻變成了最大的笑話。
他找到我時(sh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眉頭緊皺,像在審視一個(gè)不懂事的物件:
“就因?yàn)槲遗闼犃藞鲆魳窌e(cuò)過了你的畢業(yè)典禮?”
他俯身將我困在陰影里,嘴角帶著嘲弄:
“葉知微,你能不能別這么任性了?我沒時(shí)間陪你鬧小孩子脾氣。”
“每次都用這招,有意思嗎?到時(shí)候可別又哭著跑回來找我。”
“十二年了!”我聲音顫抖。
“從十六歲暗戀到二十八歲,我像個(gè)甩不掉的影子跟著你,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跟屁蟲!”
“可你呢?你把我的付出當(dāng)作理所當(dāng)然,把我的存在當(dāng)作可有可無!”
我站起身,整個(gè)人都在發(fā)抖。
可這一次,我是真的累了。
“沈既白,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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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那笑聲在空曠的禮堂里顯得格外刺耳。
“葉知微,你能不能別這么任性了?”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椅背上,將我困在他的陰影里。
“我沒時(shí)間陪你在這里鬧小孩子脾氣。”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目光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他臉上的嘲弄更深了。
“行,分就分。”
他直起身,像是甩掉什么包袱一樣輕松。
“每次都用這招,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