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靈韻下班回家的時候搭了許諾的便車,坐在小電驢后座,冬末的冷風吹散了她身上的酒氣,頭還是暈,她只能靠在前面人的背上,緩解一些頭疼。
今晚酒吧來了幾個公子哥,沖著她的名聲來的。
柳靈韻這人,三年前接手了“無人區”酒吧,憑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和塞壬海妖一般的歌聲,讓這家瀕臨倒閉的酒吧起si回生,不少人只為了一睹芳容,也要在這兒豪擲千金。
要是只有漂亮、會唱歌這些優勢,柳靈韻大概早被哪家權貴收去做了金絲雀。她的經營方式和為人處世,讓無人區成了s市上得了臺面的夜場,不靠她一人的名氣撐著,也能平穩運轉。
不過客人開口提了她的名字,她不可能掃了客人興致,更何況是幾個財神爺,就陪著喝了不少。
柳靈韻有點暈車,喝了酒更不想坐車受罪,g脆隨便找了個店里的服務生騎電驢送她回家,吹吹風還能舒服點。
“靈韻姐,你自個兒能上去么?”到了樓下,許諾停好了車,看著nv人站不穩的模樣,皺著眉想去扶。
“嗯,你回去吧,上個樓的事而已,我還沒醉成那樣?!?/p>
柳靈韻撩起遮擋視線的碎發,露出cha0紅的臉,jg致的妝容襯得她此刻像只夜半覓食的妖,低x的內搭險些兜不住她那對豐r,隨著動作水波似的晃。
許諾想起曾經意外偷看到的場景。
那是一輛看著就不可能便宜的車,停在酒吧后門的邊上。
柳靈韻和一個男人在車里,窗戶降下了一半。她上身不著寸縷,形狀豐滿的nzi躍然在x前,隨著她腰肢的晃動而甩動著,白的亮眼。g人的眼被領帶覆蓋,紅腫的唇瓣銜著一顆黑se的口球,在燈光下能夠清楚的看到,她唇角流下的口水泛著的光。
男人的手很大,修長而分明,即便如此也握不住一只nzi。柳靈韻的nzi被他抓在手里,rr0u從指縫漏出。
光是r0u弄還不過癮,他g脆低下頭,捧著nzi咬起來,許諾甚至能聽到吮x1的聲音。男人的動作毫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暴,每次吮咬必然惹來柳靈韻一聲嗚咽。
柳靈韻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一動不動,柳靈韻卻像是蕩婦般扭著她那水蛇腰,一下又一下的蹭著,不斷地挺x,把nzi往男人嘴里送,嗚咽也變了調,渴求他動起來。
許諾清楚地看著柳靈韻用盡渾身解數,舌尖從男人的頸側一路t1an到耳廓,一遍又一遍,搖晃的腰肢也不曾停下。她的姿態像是條發情的母狗,只差撅起pgu掰開,求著人c她了。
許諾看見男人的手動了,柳靈韻像是被人抬起來又重重放下,在坐下的那一刻,柳靈韻幾乎發不出聲音,只是仰著頭無聲地任由涎ye流下她的唇角。
整輛車開始晃動,nv人也開始放聲。
他的視角看不見男人的臉,只能聽到nv人的sheny1n和蓋不住的水聲。
他看不到車里是怎樣的情景,但柳靈韻的sheny1n甜膩的像從蜜糖中撈出來的,他想,那個男人的ji8一定又長又粗,磨得美人腰肢亂晃,sao水四濺。
手機鈴聲將他從香yan的真人秀里拉出,他怕被人發現,扭頭就跑回了酒吧里,回到酒吧,在廁所的隔間里,想著剛才的一切,在自己手里s了出來。
那時候他才入職無人區,酒吧的老板甚至還不是柳靈韻。而撞見這件事后的一周,酒吧換了老板。就算是沒有看到眼睛,許諾也絕不會把那張臉認錯。他的新老板,就是那天在后巷的車里被人捧著n吃的nv人。
這件事他從未提過,他后悔沒有拍下來,哪怕只錄到聲音也好,多少次柳靈韻那張臉出現在他夢里,不著寸縷跪在他面前,sh軟的舌尖t1an過他的guit0u,他肆意釋放在她那張b1a0子臉上。
許諾的目光幽暗,視線恨不得能透過那層布料,去看看那對nzi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又白又軟。
柳靈韻察覺到異樣的注視,抬眼看去,即便眼神里混著醉意,其中蘊含的警告意味依然吹散他不該有的幻想。
許諾匆忙收回視線,咽下口水:“那…靈韻姐,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說完便轉身騎上車,消失在她視線中。
柳靈韻只當是許諾一時難以自控,也并不放心上,她這樣的nv人面對過的太多,b許諾視線更惡心的不在少數。
她強撐起jg神,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朝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