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如潮水般涌入,刀光映著雨夜,殺氣森然。
為首的男子戴著青銅面具,聲音沙啞:“柳墨,阿雪,堂主請兩位赴宴。”
阿雪冷笑:“七殺堂的宴,從來只有血,沒有酒。”
男子抬手,數(shù)十把弩箭對準兩人。
“那就請兩位,飲血吧。”
弓弦繃緊的瞬間,柳墨的斷劍斬向供桌上的燭臺。
“轟!”
燭火點燃了早已灑滿廟內(nèi)的火藥。
爆炸的氣浪掀翻了半個屋頂,火光沖天而起。
混亂中,阿雪的銀簪刺穿了三個人的喉嚨,柳墨的斷劍斬斷了五把弩弓。
兩人背靠背站在火雨中,敵人如潮水般涌來,又如麥草般倒下。
血混著雨水,在腳下匯成暗紅色的溪流。
青銅面具的男子終于出手了。
他的刀很快,快得幾乎看不見軌跡。
柳墨的斷劍迎上,金鐵交鳴聲中,劍身竟被震出一道裂痕。
阿雪的銀簪從側(cè)面刺向男子咽喉,卻被他反手一掌逼退。
“七殺堂的‘鬼刀’?”柳墨抹去嘴角的血,“沒想到,你還活著。”
男子冷笑:“十年前沒殺盡的人,今晚補上。”
阿雪突然笑了。
“十年前,你也說過同樣的話。”
她撕下袖口的一塊布,纏在流血的手臂上。
“可惜,你殺不了任何人。”
男子怒吼,刀光如瀑斬下!
柳墨的斷劍迎上,劍鋒終于不堪重負,“錚”地斷裂!
最后一寸劍尖,卻在這時刺進了男子的心口。
男子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口的斷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