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在鐵砧上。
“嗤——”
白煙騰起,血珠竟在燒紅的鐵塊上凝成了一朵梅花的形狀。
老鐵匠的臉色變了:“你……”
阿雪攤開手掌,傷口處的血珠詭異地凝而不散:“現在,它是真的了?!?/p>
柳墨的斷劍突然發出嗡鳴,劍身上的裂痕在錘擊下竟開始自行愈合。
老鐵匠的額頭滲出冷汗:“姑娘的血……是‘寒髓’?”
阿雪沒回答,銀簪卻已抵在老鐵匠的咽喉:“繼續鑄你的劍?!?/p>
鐵錘再次落下,但節奏已亂。
門外,忽然傳來馬蹄聲。
不是一匹,而是一群。
柳墨的手按在未成形的劍上:“來得及嗎?”
老鐵匠咬牙:“再給我半柱香!”
阿雪轉身走向門口:“我給你一炷香?!?/p>
銀狐大氅揚起,她像一片雪飄出門外。
柳墨看著她的背影,忽然道:“她的血,為什么能激活雪衣令?”
老鐵匠的錘子不停:“因為寒髓毒本就不是毒……”
“那是什么?”
“是藥?!崩翔F匠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能讓人死而復生的藥。”
劍身突然迸發出刺目的青光,爐火竟被壓得低伏下去。
門外,慘叫聲接連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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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債主
阿雪的銀簪在陽光下劃出冷冽的弧線,每一道弧線都帶起一蓬血花。
七殺堂的黑衣人像麥稈般倒下,但更多的人從馬背上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