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
阿雪猛地轉頭,看向棋盤。
白子歪歪斜斜,確實像個“柳”字。
“有意思?!彼湫?,“一個西域商人,臨死前想寫的,竟是你的姓?”
柳墨的斷劍緩緩收回鞘中。
“他不是西域商人。”
“哦?”
“他的虎口有繭,是常年握刀留下的。”柳墨淡淡道,“可他的刀,太新了?!?/p>
阿雪低頭,看向西域商人腰間的佩刀——刀鞘鑲著七顆綠松石,刀柄卻光滑如新,連一絲磨損的痕跡都沒有。
“假扮的?”
“不止?!绷紫律恚_死者的手掌,“他的指甲縫里有火藥味?!?/p>
阿雪瞳孔一縮。
“朝廷的火器營?”
柳墨沒回答,只是站起身,看向窗外。
風雪中,似乎有馬蹄聲。
“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活著離開?!?/p>
老周的銅煙鍋終于放了下來。
“兩位,要打出去打?!彼淅涞?,“別臟了我的店?!?/p>
阿雪忽然從袖中甩出一錠金子,釘在柜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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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你一個消息?!?/p>
老周盯著金子,沒動。
“什么消息?”
“七殺堂的人,最近在哪活動?”
老周沉默片刻,終于伸手,金子卻在他指尖碰到的一瞬間裂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