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的熏香,摻了‘夢(mèng)魂散’,聞久了,內(nèi)力會(huì)慢慢消散。”
阿雪冷笑:“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早說?”
“因?yàn)槲乙蚕胫溃绷聪蛩?,“你?huì)不會(huì)提醒我?!?/p>
兩人對(duì)視,空氣仿佛凝固。
突然,阿雪出手!
銀簪如電,直刺柳墨咽喉!
柳墨的劍更快,青霜?jiǎng)Τ銮拾氪?,恰好擋住銀簪。
“?!钡囊宦曒p響,銀簪被震開,釘入房梁。
“你的內(nèi)力沒散?”阿雪瞇起眼。
“散了?!绷談?,“但我殺人不靠?jī)?nèi)力。”
阿雪忽然笑了:“有意思。”
她起身,從房梁上拔下銀簪,重新插回發(fā)間。
“既然都知道是局,為什么還來?”
柳墨看向窗外:“因?yàn)椴季值娜?,比我們更急?!?/p>
長(zhǎng)街上,忽然傳來馬蹄聲。
一頂黑轎子,由四匹黑馬拉著,緩緩?fù)T谧硐蓸乔啊?/p>
轎簾上繡著一枚銅錢,在夕陽下泛著詭異的金光。
“財(cái)神爺?shù)搅恕!卑⒀┹p聲道。
柳墨點(diǎn)頭:“債主上門,欠債的該還了?!?/p>
兩人一前一后下樓。
醉仙樓的大堂空無一人,所有的桌椅都被清空,只留下正中央一張紅木圓桌。
桌上擺著一把算盤,算珠是人的指骨做的。
黑轎的簾子掀起,一個(gè)矮胖的男人走出來。
他穿著金線繡花的綢緞袍子,臉上戴著一張純金面具,只露出一雙細(xì)小的眼睛。
“柳公子,阿雪姑娘,久等了。”他的聲音尖細(xì)得像指甲刮過琉璃。
柳墨的劍仍在鞘中,但手指已按在劍柄上。
“十年前的血債,今天該清了?!?/p>
財(cái)神爺咯咯笑起來,笑聲像夜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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