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中毒,太醫在床前跪倒了一片。
見皇上來了,更是身子抖個不停。
“太子中的是什么毒。”元朗看著寶貝兒子發青的嘴唇,重重的嘆了口氣。
“回皇上,屬下不知。”太醫院的首席太醫,顫抖著身子說道。
“李蔚,你來給太子瞧瞧。”皇上一腳將那個說話的太醫踢翻在地,隨即對著剛剛從府上趕來的李蔚說道。
“是。”
李蔚是太醫院最年輕的太醫,府上三代行醫,到他這一輩,獨苗一個,然而天賦異稟,對藥理的見解格外高深。
李蔚連屈身上前,給太子把了把脈看了看秦聞邀的面色。
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回皇上,太子中的是寒毒,具體是哪種寒毒卑職還不知,只是可以斷定的是,這種寒毒不會短時間要了太子的命,只會先使人身體冰涼,逐漸寒氣外冒,直至身體完全結成冰塊為止。”
元朗一聽,身子一個趔趄,太監連扶住。
“你可能治好太子。”元朗重重的呼了出口氣,胡子都氣直了。
“卑職不能。”李蔚連跪下。
“不能,不能,只會說不能,朕養你們干嘛用!”元朗怒聲道。
“但是卑職可以推薦一人。”李蔚跪在地上,背挺得筆直,拱手道。
“何人?”元朗被太監扶著坐在了椅子上,喝了口茶,順了口氣。
“秦王妃。”李蔚沉吟了片刻,恭敬地說道。
“王爺,皇宮來人了。”玉衍站在秦聞邀身側,輕聲說道。
“何事。”秦聞邀一手拂袖,一手將手中的筆放下。
“太子病了,皇上請王妃娘娘入宮給太子看病。”玉衍沉吟道。
秦聞邀聞言,眸色一冷,眼底一片森涼。
他的王妃不是什么人都能請得起的。
莊若施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這件事,見秦聞邀那副樣子,抬腳走了進去。
“本王妃給百姓解毒,累病了,實在力不從心。”
玉衍聞聲抬頭,就見自家王妃聳了聳肩,那副樣子,哪里像是病了的人。
玉衍又看了眼自家王爺,然后拱手說道,“屬下明白了。”隨即去回復了宮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