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se包鏈被揪起又扯直,an索x扔了包,坐到蘇舒卿跟前,這時候是飯點,排練室早沒了人,an無所顧忌,“聽爸爸說,會在英國暫住三個月,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是周時初的英文名,據說還是孫念希親自取的,和是情侶名,兩人是出了名的恩ai夫妻。
蘇舒卿自顧自收拾琴盒,她不懂an如此執著于周時初的理由是什么,“如果庫l教授都幫不了你,我又能幫你什么呢?”
“我想讓帶帶我,馬上就要畢業了,爸爸又沒辦法讓我進維也納樂團。”
蘇舒卿一愣,“你是為了孫念希?”
雖然不熟悉中文名,但an大概聽得懂蘇舒卿說的是誰,“對啊,是維也納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有她的引薦,我肯定能進入樂團。”
蘇舒卿半晌沒說話,她還以為an是離經叛道到cha足感情,原是她想多了。
“學院華人很多,你為什么要找我幫你?”
“你聰明,善良,熱情!”
這都是客套話,蘇舒卿背上琴盒,沉默地推開玻璃門,an忙跟上,支吾半天也不好意思說實話。
就算an不說,蘇舒卿也能猜出原因,因為她窮,學院住宿費并不昂貴,且多有獎助學金扶持,說是隨時發錢也不為過,可她選擇在外合租,就為了每個月省兩百英鎊。
想讓窮人老實閉嘴做事的方法很簡單,給錢就行,只需一點錢就感恩戴德。
手機嗡嗡震動,每月慣例,蘇舒卿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催繳通知,an是個掙錢的好路子。
可她和其他窮人不一樣,要的不是一點錢,學不會見好就收。
“每月五千英鎊,我幫你接近孫念希,三月為期,失敗我雙倍返還。”
五千英鎊可不是個小數目,但又想起樂團,an咬咬牙一狠心,“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