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口中那位何公子叫你來的,對嗎?”
“你到底在說些什么?”
“他是不是跟你說,‘詩文被竊我也不想埋怨他人,但我實在沒想到曾經隨手寫下的詩篇竟被有心之人竊去了,我無權無勢而鎮遠侯府權勢滔天我也無力反抗,只是可惜忍氣吞聲,折了這文人風骨。’然后,決絕地發誓風骨不再以后再不做詩文了。”
姜風眠搖頭晃腦學的活靈活現,絕望、無助、憤慨、悲憤多種情緒展現在臉上,精彩紛呈。
賀宣茗都在某一刻幻視了那張臉,但她更震驚的是這些話同方才何公子說得一般無二。
不可能,興許只是聽力好恰巧聽到了而已。
“是又怎樣。”
“為什么偏偏是你來了呢,他自己怎么不來。畏懼權貴?那怎么敢教唆你來呢?是怕了,是心虛。因為那詩文是他偷來的,封筆是因為寫不出和那一般風骨氣勢的。”
姜風眠輕飄飄地說出這些話。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少在這顛倒黑白!”
賀宣茗的嗓音放大了些,引來了不少人矚目,她們這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
三言兩語的都是指責,到底都是文化人說不出更難聽的話。
在姜風眠聽來都沒什么感覺,但這對姜月容就不一樣了。
“夠了!”
姜月容驟然提高了嗓音,極少見的動怒了。
阿鳶都在為自己辯解了,她也不能再逃避了,更何況她本就沒做錯!
“說我竊取詩文,證據呢?憑那一張稿紙還不足以定我的罪,讓那位何公子親自來同我對峙!”
(請)
n
春日宴對峙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這氣勢鎮住了,一向被稱作溫婉的人此時有些陌生。
“太后娘娘到!”
還未開啟的鬧劇被太監尖銳的聲音打斷。
各位發酵中的情緒被強硬的按了回去。
“臣女叩見太后娘娘,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微臣叩見太后娘娘,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草民叩見太后娘娘,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