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說完也不在乎沈硯舟什么反應,直接關了門。
既然已經跟他說得這么清楚,去其他區暫住的事兒也可以打消了,能省不小一筆呢。
而且時卿周末要過來學游泳,免了她到時候來回跑。
那幾天,她確實很清靜,沈硯舟沒再找過她,她出去過一趟,也沒碰到他。
時卿周六上午十點就過來了。
那會兒她還睡得迷迷糊糊,“你就到了?”
時卿抿著咖啡,“就知道你還在睡,你叫許豬豬挺好……接著睡吧,我吃個早飯,不著急?!?/p>
許輕宜起來了,直接去咖啡廳外,隔著玻璃敲了敲。
時卿轉頭,隔著玻璃看到她,勾起嘴角,“馬上?!?/p>
他出來的時候給她也帶了一杯咖啡。
許輕宜沒接,“我空腹,不喝?!?/p>
時卿稍微皺了一下眉,轉身又給她買兩份點心,這下不用空腹了。
一邊在她邊上滿臉不贊同,“你這不吃早餐的習慣不太好,起來吃完再睡都行,還是要吃一點。”
許輕宜腳步頓了一下。
許沉工傷昏迷之前,時常會這樣嘮叨,也只有他這樣關心她。
距離上一次許沉命令他必須吃早餐已經過去十年,她都二十四歲了。
許沉居然三十二了。
“不好吃?”時卿看她皺眉,問。
許輕宜搖搖頭。
兩人穿過馬路,往游泳館方向。
時卿突然輕笑一聲,沖對面的人打招呼:“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