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知道這個海邊餐廳高檔,但是不知道高檔在哪,現(xiàn)在知道了。
一個衛(wèi)生間都比她的公寓貴,還設(shè)置了專門給客人更換衣服、放包的桌臺,上面鋪了很細(xì)膩的澳大利亞小羊皮。
許輕宜還以為這只是一個吻,直到發(fā)現(xiàn)他很硬。
她有些詫異,“沈硯舟……”
“嗯。”他從喉嚨里壓了點氣音出來,吻她的動作沒有停過。
許輕宜被迫承受,混沌的閉著眼,很努力的克制,“這樣不行……”
一個是太頻繁了,她窮啊。
一個是,這是人家的餐廳,隨時可能有人要用衛(wèi)生間的。
要是被人堵在門口非得叫他們出去,她又沒臉在海濱區(qū)住下去了。
之前折騰太多,她這輩子都想住在這里來著,拼命攢錢,看能不能在這邊買個小房子,正好讓許沉也來這邊治療。
沈硯舟勉強剎住車,抵著她的鼻尖,目光像滾燙的奶酪,化都化不開,“你是想弄死我?次次撩完就跑。”
許輕宜一臉冤枉,她什么時候撩他了。
沈硯舟重重吮吻了一下,表達著不滿,“你那種話叫不撩,怎么,你對誰都這么說?”
許輕宜抿了抿唇,趁機改臺詞:
“……我是說我喜歡他,那怎么了。”
沈硯舟似是笑了一下。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
她那雙眼睛很漂亮,水漓漓的跟貓兒一樣,干凈又勾人。
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你剛剛看我的眼神,就跟小貓見到魚一樣。”
許輕宜才不信,她雖然真的很喜歡跟他那樣,但她還是挺注意收斂的。
她輕嗤了一聲,“就算我是貓,你是魚嗎,男美人魚?”
許輕宜稍微推了他一下,不跟他鬧了,進來已經(jīng)好一會兒了。
再糾纏一會兒,她怕自己真失去理智。
沈硯舟瞧著她兀自吐了一口氣,一副唐僧入定的表情。
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沒人來,真不要?”
許輕宜白他一眼。
他倒是很尊重她,幫她理了理自己揉亂的頭發(fā),和衣服,也幫她把容易zouguang的裙擺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