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聽完只覺得天方夜譚。
她不信這種事,是因為當初哪怕那些同學、同事們多排擠她,也沒有人想過對她造成人身傷害,畢竟犯法。
她把沈硯舟推到門外,進去換衣服,然后離開,沈硯舟這次沒攔著她了,只是在她跟了一小段。
“那你有事打給我。”他說。
估計還不知道她把他拉黑了。
許輕宜去和時卿簡單吃了個飯,照例先送他走,不給他送她回公寓的機會。
今天起太早,她回去后先補了個覺,然后進小隔間工作,這一忙天就黑了。
時卿明天上班,晚上非要拉著她打兩把。
許輕宜打游戲的時候整個人都比較專注,會自動屏蔽掉周圍的動靜。
快十二點,她催著時卿去睡覺,準備下號了,起身去衛(wèi)生間。
走了兩步,狐疑的看向外面。
到了臥室門口,就更加清晰的聽到了大門外確實傳來“咔噠”、“咔噠”的聲音,像在擰鎖。
許輕宜呼吸開始加深,轉身去拿了手機,直接就報警。
一邊湊到貓眼看了看。
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正低頭撬鎖。
她沒法確定警察能不能在小偷撬開之前趕到,用腳踹了一下門。
本來是想讓小偷知道屋子里有人,正常都會被嚇跑的。
沒想到男人抬頭盯了一眼貓眼,反而陰森的沖她咧嘴笑了。
許輕宜一瞬間覺得脊背發(fā)寒。
她也沒有試圖用肉身堵門,知道男人進來的話她堵不住,只會死得更快。
轉身快速回臥室,鎖上門多一道阻礙。
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之后,她第一個能想到的是沈硯舟,然后餐廳老板、梁方霖這種算面熟的。
時卿她也想了,但遠水不解近渴。
許輕宜把沈硯舟的電話從黑名單拉出來的時候,已經聽到大門好像被弄開了。
“嘭!”的巨大踹響讓她握著手機的手腕都抖了一下。
電話撥出去了。
里面?zhèn)鱽眍l率均勻固定的盲音:“嘟……嘟……”
沈硯舟沒接,盲音還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