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含含糊糊的回應,有過一次后更加敏感,靈魂躁動不安。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上次一樣在車里的緣故,這狹窄的氣氛對許輕宜來說像一把火。
不過,想到之前他在路上總和她搭話,微信里也時不時問候,那顯然不是她想要的狀態,許輕宜殘存了一絲理智。
雙手撐著沈硯舟的xiong口,她吐息著說話,“說好這次付錢的。”
“事后不糾纏,可以嗎?”
她聲音有點輕飄,一次性把話說完,“我喜歡純粹點的關系。”
沈硯舟落在她臉上的目光很明顯在慢慢降溫。
“所以,這大半個月,你才會裝不認識我,見著就躲?!?/p>
他不知道是不是笑了一下,嘴角微微動了動,“被前任糾纏怕了?愛玩這一套?!?/p>
許輕宜稍微和他拉開一些距離,好保持理智。
“我沒前任?!边@倒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沈硯舟沉默了,只盯著她看。
許輕宜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感覺就那么待著很煎熬,又很詭異。
干脆咬了咬唇,直接問他,“還……繼續嗎?”
沈硯舟已經把圈在她腰上的手拿開了,搭在方向盤上。
他倚著靠背,可能有點自嘲,黯淡的看著她,“是我想多了,還以為你喜歡我。”
許輕宜覺得這個想法確實挺驚人挺奇怪的,“我們正經見面的次數就一次而已。”
正常人怎么可能談得上喜歡?
當然,她承認自己不正常,但她也是不可自控的喜歡他的身體。
她沒打算對一個陌生人談論自己的病史。
所以,許輕宜只能沉默著。
沈硯舟略偏過臉,昏暗的路燈透過雨幕打在他臉上,這回確實笑了笑。
她竟然覺得他們只見過一次面。
安靜許久后,沈硯舟最終給了她一句:“我不是玩咖?!?/p>
許輕宜聽出來了,她想玩就找別人去,他不奉陪。
她當然是理解且尊重的。
那就這樣。
她最后勉強保持禮貌的笑了笑,費勁的從他身上下去,離開駕駛位。
“東西拿走。”
沈硯舟把瑞士卷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