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江流昀不解其意:“清兒,我們已經在書房耽擱了這么久了,再不去主屋恐怕天就要亮了。”
不等林知清說話,陸淮便再次開口了:
“江兄,你先冷靜冷靜,那主屋說不準會比這書房還危險,我們即使要過去,也要先商量一下對策。”
“如若不然,你我一無所知,說不準會再次拖知清的后腿。”
“你說得對。”聽到這里,江流昀撓了撓頭,雖然他覺得陸淮說得有道理,但還是忍不住泄氣。
林知清看著面帶愧色的兩人,微微搖頭:
“你們這是干什么,若沒有你們,我今日說不準連劉府都進不來,我應當謝謝你們。”
“再者,林家的事本與你們無關,來書房的提議也是我提出來的,再怎么樣也是你們受了我的連累。”
聽到這里,陸淮和江流昀齊齊搖頭,表示林知清并沒有連累他們。
林知清聳肩:“我心里也是一樣的想法,你們并沒有連累我。”
她的心態很好,現在書房的危機已經解決了,她成功出來了,也并不是一點收獲也沒有。
既然有收獲,現在來糾結誰拖了誰的后腿,那是沒用的。
陸淮聞言,主動道:
“知清,不如你教我和江兄幾個鑒心學的法門,這樣我和江兄也能有所防備,更好地幫助你。”
“我怎么沒想到這一點?”江流昀朝著陸淮豎起了大拇指,隨后也附和道:“清兒,陸兄說得有道理。”
提到這個,林知清擺手:“不是我不教你們,這鑒心學是一門需要長期學習才能掌握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