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的話,就讓人全城投放吧?!绷种厩宓哪抗夂苁堑唬?/p>
“趁你病要你命,好不容易拖住了鎮遠侯府,咱們的時機已經到了?!?/p>
她敲了敲桌子:“如今,御賜之物已經成了一步廢棋?!?/p>
“禮部尚書向來保守,即便想同江流昀合作對付林家,被鎮遠侯府禁足這么一嚇,他是絕不敢再跳出來了。”
“戶部尚書那邊立場不明,無論陸淮能不能控制,他與禮部尚書的記錄都是對不上號的,不能作為證據?!?/p>
“沒有記錄,并沒有人能證明林家什么時候,在什么地點,又獲得了什么御賜之物。”
“而買了御賜之物的那些商人為了保命,多半也不會主動將此事透露給別人?!?/p>
“此時此刻,就算是江流昀手中捏著那個御賜之物,也注定是沒用的。”
“可以說此事已經沒有反轉了,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御賜之物只是一個引子而已?!?/p>
“江流昀現在肯定沒憋什么好水,咱們要干,就干一票大的!”
其他人則面面相覷,似乎是不太能下定決心。
林從禮思慮再三:“知清,那報紙上頭的內容實在太過尖銳,要不等汴梁那邊回信再做決定?”
不是林從禮不尊重家主的決定,而是對于報紙上寫的事,他心里沒底。
林知清明白他的顧慮,他看向林從硯:“四叔,你也是這么想的嗎?”
林從硯猶豫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鎮遠侯府虎視眈眈,能拖得住一時,拖不住一世。”
“御賜之物一事到底是個隱患,想將這件事壓下來,必然要出現更大的事。”
也就是說,他是贊同的。
林泱泱也站了出來:“人家都已經欺負到咱們頭上了,咱們沒道理繼續隱忍呀!”
林知清點了點頭,再次看向林從禮:“大伯,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這態度分明是鐵了心要進行報紙的傳播了。
即便林從禮再覺得不妥,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