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嚴格意義上來說,那不是承諾?!绷种遛D了轉手中的筆:
“是威脅?!?/p>
“威脅?禮部尚書好歹也是個二品官,怎么會受你威脅?!绷帚筱笥行@訝。
“每個人都有弱點和秘密,這取決于別人知不知道罷了?!绷种迓柤纭?/p>
“秘密?”林泱泱的好奇心上來了:“什么秘密?你說來聽聽。”
“禮部尚書這個糟老頭,同他兒媳婦有染?!绷种宓穆曇魤旱土艘恍?。
“扒灰?”林泱泱一臉驚訝:“他不是禮部尚書嗎?怎會如此不知廉恥?”
“何止,他的頭一個大孫子,其實是自己的兒子。”林知清爆出了一個大瓜。
林泱泱差點都沒有反應過來:“你是說,禮部尚書的兒子以為的兒子,其實是禮部尚書的孫子,他兒子的弟弟?”
“是這個意思,禮崩樂壞,如是而已?!绷种妩c頭。
“這個死老頭都快半截身子入土了,玩得居然這么花!”林泱泱想到了禮部尚書的兒媳婦,嘆了一口氣:
“可惜他兒媳婦如此貌美如花,被個糟老頭糟蹋了?!?/p>
“誒,不對!”林泱泱的腦袋瓜又轉了起來:“清妹妹,你是怎么知道這事的,這恐怕禮部尚書的兒子,自己都不知道吧?!?/p>
林知清搖頭:“他兒子當然知道?!?/p>
“知道?哪個男人遇到這種事不爆發呀?”林泱泱極度不解。
被戴了綠帽子而不爆發,一般人確實做不到,但能在這盛京城東市漩渦當中穩坐高位的,又豈是一般人?
林知清朱唇輕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倘若此事被外人捅了出來,他家的榮華富貴可就斷了。”
“禮部尚書之子自小驕縱,怎會親手斷自己的好日子?”
“這般懦弱的人,最后委屈的只有他的妻子?!?/p>
“說一千道一萬,總逃不過一個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