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件事肯定不能由林家人來做,實在太過明顯了。”
兩個理由,林知清說得清清楚楚。
嚴鷸還真挑不出毛病來。
見嚴鷸不說話,林知清拍了拍手,外頭的朝顏立刻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托盤內放著一件相當精美的女裝,顯然是早已經準備好了的。
林知清將那件白衣拿了起來:
“嚴鷸,我研究了那凌朔的病情,發現他格外喜歡容貌艷麗,但溫柔小意的女子。”
“這衣服可是我特意找人定做的,比我上次那件紅衣可貴多了,保管你穿上跟仙女一樣。”
嚴鷸并不想當仙女,但在林知清的攻勢下,他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
事情就這么稀里糊涂地定了下來。
嚴鷸黑著臉發問:“然后呢,接近凌朔以后還要怎么做?”
林知清沉吟過后,開口道:“我想過了,對待周崇正就不能用先前對待刑部尚書的法子了。”
“刑部尚書繼續坐在那個位置,有利于我們對抗鎮遠侯府,但周崇正不一樣。”
“他同鎮遠侯府的關系十分牢靠,我們最好是直接將他拉下馬。”
林十安皺眉:“這并不是一件易事,凌朔只是周崇正的妻弟,并不能對周崇正產生很大的影響。”
“當然不能。”林知清想過這一點了:
“我們表面上是接近凌朔,其實是通過凌朔,尋找周崇正的漏洞。”
“周崇正在外頭的名聲極好,就連我爹先前也經常說他大公無私呢。”林泱泱開口說。
嚴鷸冷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