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這些人,也是為了分擔林知清得到壓力,從而壯大鑒心堂,并且傳播鑒心學,讓更多的人了解鑒心學,了解什么叫作心理疾病。
陸南月明白林知清的意思,但一碼歸一碼,她還是覺得不妥:“要是再出現像劉邙那樣懂鑒心學的人與你為敵該怎么辦?”
“南月,你對我也太沒有信心了吧。”林知清微微一笑:
“即便他們學會了鑒心學,也始終不會比我更了解鑒心學,我當然不會把我壓箱底的本事拿出來。”
就像是催眠術。
這算是林知清的一張底牌,她當然不會蠢到輕易泄露出去。
而且,催眠術用好了當然可以治病救人,但若是像劉邙一樣心懷不軌之人,利用催眠術達成自己的目的,那林知清當然不能答應。
但一些簡單的催眠技巧就無關緊要了。
更何況,林知清心里非常清楚,她將鑒心學藏著掖著是沒用的。
即便沒有她,也會有劉邙那樣自己摸索鑒心學的人會出現。
她只是起到了一個文化輸出的作用,占一個先機。
聽完林知清的解釋,陸南月這才放心地點了頭:“你心中向來有主意。”
“今后我定然會好好看管鑒心堂,旁邊的普通醫館賬本與鑒心堂賬本各自分開,我每月找你看一次賬。”
林知清拍了拍陸南月的手:“鑒心堂的病人比較特殊,如若你遇到拿不準的事,或者那些學徒沒辦法解決的病人,一定要找我。”
“好。”陸南月不敢怠慢。
從前她不知一個人除了身體上有病,思想也會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