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價交換。
她叫了朝顏進門,吩咐她送銀子去陸家。
直到房間內又安靜了下來,林知清才呆呆地坐在桌旁,看著空無一人的窗外發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抹大紅色在她眼前一閃。
嚴鷸斜坐在窗臺之上,對著她擺了擺手:
“你思春呢?”
林知清移開目光,不欲與他說話。
嚴鷸杵著下巴:
“你要是不理我,我待會兒就去告訴林從禮,那勞什子陸淮來過,還待了許久。”
林知清眉頭微皺:“林家當家做主的人是我,隨你。”
“嘿,怎么會有你這么油鹽不進的人,再說了,你這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嚴鷸從窗臺上跳了下來。
他坐到了林知清對面。
林知清嘆了一口氣:“誰是誰的救命恩人?”
嚴鷸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當初就應該任你倒在那巷子里。”
“你來作何?”林知清沒空聽他扯皮。
嚴鷸打了個哈欠:“我來是想問你,你打算怎么查望舒侯的案子?”
“時候不到,現在重點不在案子上,而在辦案的人身上。”林知清簡單回答了一句。
嚴鷸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塊帕子,優雅地擦了擦茶杯旁的水漬:
“若有需要幫忙之事,你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