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江流昀饒有興致地吟了一首,引得眾人連連贊嘆。
也有那眼紅的人時不時跳出來說幾句林江二家之事。
不過江流昀只是淡淡瞥了幾眼,記住了那說閑話之人,便沒有其他動作了。
直到有人討論起了陸淮,江流昀才重新提起了興趣。
“怎得不見陸淮過來,若論文采,他甚是出眾。”
“人家如今就快高升了,怎會同我們這些人打交道!”
“這話說得不錯,誰能有那陸淮運氣好,得了戶部尚書的青眼,如今誰不稱他一句小陸大人?”
“陸淮先前本就鮮少露面,如今不來倒也正常,同升不升官有何關系?”
說話間,有好事者還不斷將話題往林知清與陸淮身上扯。
畢竟曾經盛京城中可是起了許多關于這二人的流言的。
提到這個,江流昀作為林知清曾經的未婚夫,自然是有發言權的。
他雖不喜這詩會,但若是有抹黑陸淮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棄的。
于是,他面上出現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林姑娘已經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此事已經過去,再討論并無任何意義。”
這話說得模棱兩可,讓人浮想聯翩。
他并不說林知清與陸淮的關系,卻又表現得十分受傷,讓人一看就覺得定是陸淮橫刀奪愛,才拆散了江流昀與林知清。
有想巴結鎮遠侯府的小官之子湊上前,同江流昀打趣:
“江世子,那個三無千金沒什么好惦記的,她如此水性楊花,聽說還謀害她的堂姐,怎能配得上你?”
其他幾個眼皮子淺的也紛紛附和了起來。
“不錯,江世子儀表堂堂,乃是大盛年輕一輩當中的翹楚,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林知清算什么,罪臣之女,陸淮也不知道哪只眼睛有問題,竟然把這個女人當作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