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了解過你的鑒心堂所傳播的鑒心學,據我所知,整個大盛,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能掌握這種術法。”
話里的意思就是說,只有林知清能做到掌控笛人。
林知清提高了音量:
“周大人,鑒心學并非術法,并且,死去的劉邙也掌握著這種本領,你怎能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能掌握呢?”
周崇正眼角上提,顯然是沒有耐心了:“去過汴梁的幾位官員,包括戶部的陸大人,以及江世子,我都會納入調查范圍之內。”
“但林小姐你仍然是最大的嫌疑人,你將你這幾日的行蹤告訴我,我自會對比探查。”
聽到這話,林知清挑眉,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想知道自己的行蹤?
站在周崇正的角度,似乎確實合理,但站在幕后的江流昀的角度,無非是想掌握自己的行蹤。更好生事罷了。
倘若自己不說,定然會惹得周崇正懷疑與不喜,更顯得笛人一事與自己有關。
倘若自己說了,衡漳知府同陸淮的交情會暴露,同時,永清縣的事也會露出蛛絲馬跡。
那背后舉報之人,多半是江流昀安排的。
玩這么一手,對江流昀來說,無論林知清說與不說,都能得利。
更關鍵的是,用此事絆住林知清的手腳,江流昀才騰得出手來深究御賜之物一事。
事情有些棘手了。
“大人,我當然可以言明我的行蹤,但我不接受在林家搜查。”林知清的態度很是堅決。
周崇正聽了這話,只以為林知清是心虛了,于是面色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