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宦人家最講究的便是一個名聲。
即便人家姑娘咬死沒有這回事,還是被誤解了,在夫家過得并不好,小妾一個接一個進門。
偏偏此事在世俗的眼光中,乃是姑娘的錯,太傅也不好插手。
一個心理疾病,白白毀掉了一個女子。
林知清先前是抱著將凌朔治好,可以順道幫那個姑娘澄清的心思接下這個病患的。
可那時剛過了一段時間,便出了四叔的事。
治療中斷,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該怎么樣才能利用這件事,達到讓大理寺卿周崇正脫離鎮遠侯府的目的呢?
林知清捏著下巴,仔細思索了起來。
與此同時,鎮遠侯府。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江云鶴xiong口起伏,顯然是氣得不輕:
“我讓你去詩會是讓你控制李錦之的,你倒好,竟然被一個林知清弄得迷了心智。”
“如今我知道你中了林知清的圈套,可是刑部尚書呢?”
江流昀背脊挺直,跪在正廳當中,一言不發。
江云鶴近來諸事纏身,心情當然不怎么好。
他咬了咬牙:“陸淮對我們鎮遠侯府流出去的東西緊抓不放,兵部那邊斗法是斗不過戶部那些人的。”
“要不是我騰不出手來,又怎會讓你去做刑部尚書之事?”
“我交給你的事你一向做得一塌糊涂!”
自事情發生以來,這些話江流昀已經聽了很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