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很快便點了幾個名字:
“定北伯,此人同鎮遠侯私交不錯,也算是鎮遠侯提攜上來的,以他為首的人多半是武官,鎮遠侯多多少少提攜過他們。”
“除此以外,以平寧郡主父親安平侯,御史中丞為首的人,多是老侯爺和林伯父的政敵,與林家本就有嫌隙。”
“最后一種,以大學士、沛國公、太傅等人為首,這幾只老狐貍平日里狡猾得很,對任何事都是持中立態度。”
聽到這里,林知清抬起了頭:
“這中立派的陣容也太豪華了吧。”
大學士便是花小姐的祖父,穩坐內閣首輔的位置,算是皇帝的秘書。
沛國公乃是大盛為數不多得封國公的人,年輕時馳騁沙場,為大盛立下了汗馬功勞。
太傅,太子的老師。
文官、武官的頂尖力量都集齊了。
林知清直呼一聲好家伙,難不成茍才是升官發財的終極奧義?
“陸淮,難不成這些人都與我父親的事有關嗎?”她一時沒有頭緒,開口問道:
“不一定。”陸淮搖頭:“沛國公、大學士從前與林老侯爺關系尚可,林伯父出事之后,也沒有對林家落井下石。”
“太傅從前是很看重林伯父的,聽我父親說,太傅從前有意與林家結親,想將他的女兒嫁給林伯父。”
也就是說,這幾個人不太可能全都參與了陷害林從戎一事,甚至從前同林家也有往來,就算是偽裝,也最多有一兩個人偽裝得很好。
陸淮說得很有道理。
若這些大人物都下場了,林家不可能茍延殘喘到現在。
一時想不通這些中立派為何突然站出來反對,林知清將注意力放到了另外一個大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