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之走出詩會以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別的不說,江流昀坐在他身旁的時候實在太令人心驚了。
別人不知道便罷了,他可是很清楚自家父親同江流昀之間的事情的。
江流昀絕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坐在里頭,李錦之總覺得如坐針氈,如芒在背,所以才想出來透透氣。
但一出來瞧見那些花一樣的姑娘,他的心又癢了起來,于是他抄寫小廝招了招手:
“后山的姑娘走了嗎?”
小廝從小就跟在他身邊,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當即開口勸阻:
“公子,你忘了大人的叮囑了?不行!”
“我就問問,你急什么?”李錦之皺眉:
“不知道的人說不準還以為你是我的主子,你算什么東西?”
小廝臉色一白,連忙跪了下去:“公子恕罪,公子恕罪。”
“行了,別在這里給我丟臉。”眼見四周有人看過來,李錦之揮了揮衣擺,十分不耐煩:
“人走了嗎?”
小廝這一回不敢再多說什么了,只得實話實說:“尚未離開。”
聽到這話,李錦之面上出現了一絲喜色,朝著后山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