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望他一眼:“你應該叫我師祖!”
張玄冥搖了搖頭:“我只有一位老師,并沒有什么師祖。”
“嗯!?”
鐘擎蒼眉頭一皺:“他是這么跟你說的?”
“不!”
張玄冥神色不變:“是我這么認為的。”
“……”
鐘擎蒼一陣沉默,片刻方才出聲:“我是沒有盡到師長的責任。”
“不!”
不想這般話語,竟又遭到反駁。
只見張玄冥注視著他與一干人等:“以我對老師的理解,他并不在意這些,我之所以這么認為,是覺得同為平民出身,背負同樣天命的御靈師,結果竟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這當中顯然不會有師徒傳承,閣下說對嗎?”
“嗯!?”
鐘擎蒼眼神一凜:“你是在諷刺老夫?”
“實話實說罷了!”
張玄冥搖了搖頭,不顧他與眾人反應,便轉回身繼續引路。
這般態度,看得身后眾人眉頭緊皺。
“這個李太一……”
“連鐘擎蒼的面子都不賣了?”
“看來他是鐵了心!”
“走一步,看一步吧!”
眾人冷眼,靈念相交,心機變幻。
如此這般,一路無言,終是來到了禁宮深處。
禁宮深處,并非金碧輝煌的殿堂,而是一條盤入山脈的青階,這武都禁宮竟與風雷山脈一體相連。
眾人步上青階,來到山間之處,見得一處亭臺。
亭臺依山臨淵,內中一人獨坐,黑衣沉肅,淵渟岳峙。
張玄冥上前躬身一禮:“老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