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咬。”
他含糊地舔了舔她的虎牙:“這個,咬嘴會痛。”
那你每次被我咬肩膀就不痛咯?
她想瞪他,可眼睛不聽使喚。
明明已經(jīng)不是“接吻時要閉上眼睛”的青澀年紀了。
但還是……睫毛忍不住抖得很亂……手指也配著咚咚的心跳一起亂顫……
“所以別生我氣了……”吻點上她亂抖的睫毛,“好不好?”
可惡。
安各伸手,臉漲得通紅,仿佛一個被逼至絕境的拳擊手用盡全力一推——
“脫衣服!”
——當然不可能是再次推開。她的理智和掙扎徹底陣亡了。
才改裝到一半,沒什么家具唯獨只裝了高級隔音層的小書房也有許多優(yōu)點:不用怕弄臟東西,不用怕吵醒女兒。
不過,豹豹威武霸氣的推倒工作并沒有完成徹底,光禿禿的沒有毛巾或毯子鋪墊的地板實在不是對膝蓋友好的地方,數(shù)十分鐘后她哼哼唧唧地表示要去床上——
可惜去主臥的路太遙遠,她在經(jīng)過客廳沙發(fā)時便折戟沉沙,而且因為一直被抱著,豹豹未能完成威武霸氣的再推倒工作。
——許久后,老婆從沙發(fā)上支起身,摸了摸頸后,抱怨她之前太粗魯了。
“我知道你很愛推倒,豹豹,但你讓我的后腦勺磕了個包。”
“嘭”地一下被推在地上當緩沖墊兼貓抓板,誰受得了。
安各才不想理他。
剛才那么長的時間也沒見他抱怨后腦勺磕出來的包。
……誰讓他挑了那么一個沒被子沒毯子的房間誘惑她!
而且,誰讓他——
“哦,要去房間?”
這時候,洛安當然不會誤解妻子眼睛里的惱意:“的確,你再鬧一回我也沒信心能在洛洛起床前把客廳收拾好。”
……都是因為誰!
安各沒有說話,她拎起黏噠噠的沙發(fā)靠枕就往他臉上扔,但力道十分接近打情罵俏。
洛安沒躲,他索性直接扯下了沙發(fā)套把所有的靠枕裹了起來,隨便披了一件外套就把這些帶去了洗衣房,再折回來時抱起了妻子,把她放進了客房的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