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
“爸爸,”她小聲匯報,“媽媽看上去在懷疑很不得了的東西。”
媽媽小小聲開始嘀咕:“就算錢包還在,但房間里的野男人……老婆什么時候和我生氣氣到反鎖門了……”
“爸爸,”安洛洛繼續匯報,“媽媽好像還在懷疑什么野男人。”
爸爸心想,我完全不需要你實況轉播,我的耳朵比你還靈敏。
雖然無法理解安各的腦回路,再怎么說也不至于懷疑他有“別的男人”吧——
但這樣下去,萬一她回頭調查到裴岑今身上,就會揭開更需要隱藏的秘密。
于是洛安回頭,牽住了妻子的手,選擇用一句相當直白的話砸暈她:“我不是同性戀。”
安各:“……”
……相當直白,也相當弱智。
如果不是想岔開她的腦回路,洛安怎么也不會把這種“真心表白”說出來的。
安各……被砸暈的安各沉默良久,看了一眼坐在爸爸肩上呆滯的安洛洛。
安各:“哦。我知道。大概知道的。”
“……大概知道嗎?大概嗎?”
她反手抓緊了丈夫的手,神情流露出特別真誠的擔憂:“可你是異性戀,也不影響你可能被同性覬覦啊。好吧,我相信老婆你沒有故意背著我藏什么野男人,但萬一,野男人偷偷闖進你房間襲擊你呢?”
洛安:“……什么?”
為什么你會假設我被別的男人襲擊?
安各繼續真誠地抓著他的手:“所以你今晚還是和我睡一起吧。這樣安全,我也會保護好你的。”
洛安:“……”
洛安也險些被她這番話砸暈了,他頗為費力地回到剛才的邏輯里。
“等一下……你為什么……等等,如果假設‘我是同性戀’,豹豹,你覺得我一定會是‘被襲擊’的一方嗎?”
安各“啪”一聲,雙手捧住老婆的手,摁在了自己心口。
“那當然了!”她說這話時還不停點頭:“怎么想你都是絕世美零!!零點零點零!!”
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