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下屬匯報中,
關于戚延庭近日的遭遇,還有從慧大廈的那幾場事故……安各笑得有些促狹:“我以前怎么看不出來,
老婆,你原來還挺愛喝醋的。”
不就是一個使了手段試圖接近她的男人嗎,
和胡順本質上似乎也沒區別……竟然計較到現在,
還跑去找對方麻煩。
洛安翻找洗浴用品的手頓了頓。
不,
唯獨戚延庭這人,
他是不可能心生嫉妒的。
不管面上做得如何,
那個男人,
對安各只會抱有無限的鄙夷……
但這是個恰當好處的誤會,能夠完美解釋他對戚延庭種種敵視的舉動——洛安從善如流地點點頭,
拿著洗發露走回她身邊。
“我不喜歡他們。”
他說:“他們都比我好,比我有錢、有勢……”
安各忍不住插嘴:“哪里比你好了?比這些干嘛?那他們也沒一個比我有錢有勢啊。”
也是。
洛安不置可否地坐下,撈起她濕漉漉的頭發,一點點打出泡沫。
安各十歲后就再沒把頭發蓄過肩膀,可自丈夫回來后再沒心思去發廊折騰自己的非主流造型——如今竟然變成了中短發,被水打濕后還能有一點末梢貼在背上。
白天還不覺得異常,哪怕被推入水中,也立刻暴起。
現在半靠在浴缸里被他撈起……
能感覺到他指節輕輕擦過自己的肩胛骨。
她忍不住顫了一下。
“怎么?弄疼你了?”
……這詢問太有既視感,差點沒把她拉回半小時前的房間門廊里。
無燈,無光,他的動作慢條斯理,只能聽見自己熱熱的喘息。
安各往水蒸氣里躲了躲:“沒有……”
不過是一次沒做到底的快速親熱罷了,當時大大咧咧直接索求都沒猶豫,現在結束了,有什么好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