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貨要手牽手到什么時候?我去買藥的那幾分鐘他們倆談了什么感天動地的自我珍惜話題嗎?
安各那一丟丟丟的不爽變成了一點點點的不爽。
她直接伸手拉開他們,一把抱過了小斗笠,放在自己膝蓋上,緊緊摟好。
后者重新僵成一塊小石板。
洛安:“……”
洛安:“豹豹?”
“沒什么,我就是覺得有段時間沒見到這只小斗笠啦,想跟他多交流交流感情……”
妻子rua了一把對方的頭發,又戳了戳那頂白白的棒球帽:“哎喲,這個年紀的小孩抱起來真軟。身上還香香的,一股葡萄味。”
小斗笠:“……”
他,他還不是為了讓那個吵著要吃冰激凌的安洛洛好好學習,大課間時才會去小賣部挑選商品,又出于好奇用零花錢偷偷買了架子上的葡萄果凍吃、很好吃于是多買了很多揣在口袋里……
他怎么就“身上香香的”了!
就算有點零食的味道,但也不能在公共場合這樣說出來啊!
這是輕薄!是羞辱!是無恥之徒!
……可對方也是不能反抗不能動手的家主,呃……
他揪著膝蓋布料的雙手抖起來,仿佛冰沙杯里被安各吸得嘩啦亂響的冰塊。
安各低頭看了一眼,挑高眉毛:“嚯。這小孩是真實的臉紅呢。跟某個成年破爛刻意表演的完全不同啊,是純天然的青澀感哎。”
某個演不出純天然青澀感的成年破爛:“……”
那當然!他幾歲了!那貨又幾歲啊!
果然、果然、豹豹就是一心一意地喜歡這種年輕小孩——話說這也太年輕了吧,她真是——
成年破爛心里那個被逼到懸崖的重刑犯恨得嘭嘭嘭摔囚鏈,真想勒死那小鬼同歸于盡。
但他臉上依舊堅強地掛著好老婆式賢惠微笑:“豹豹,別捉弄小孩了,他臉皮薄……”
你說不要,我偏要。
安各把耳根通紅不停抖手的小孩抱得更緊了:“他臉皮薄?臉皮薄剛才還會跟你談心聊天,一起手拉手?”
能說“手拉手和桌子之下是扎動脈和掰骨折”嗎,不能。
兩頂社恐棒球帽只好雙雙保持沉默。
“況且,這么一看,我想起來了,上次答應過帶你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