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別……”
我干什么?
當然是安慰你啊,不會哭又不肯說自己難過原因的家伙,我多親親你,你總能心情好點吧?
安各不管不顧,繼續抱著他的脖子親。
她沒有試圖蹭過去、勾起腿、脫衣服或任何暗示下一步的事情——就只是鋪天蓋地的蓋章式親親,特別純潔又特別親昵。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尤其頂不住,傳達著“我沒想做什么”“就是要親親你”的……
“放心。”
妻子又是吧唧一口印在他頰邊:“我只是親一親,想讓你別難過啦。”
洛安錯覺自己被大貓的舌頭唰唰唰亂舔。
他得拿出畢生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埋進肉墊一通狂吸。
“等等,我……”安各聽見微弱的央求,“今晚真的不行……”
她都說了,沒打算做什么別的。
……而且她為什么會被老婆反過來這樣警惕啊!
安各有點不服氣,她暫停了自己的胡亂安慰行為,稍稍拉開距離,抵上他的額頭。
“你不坦白就算了,但必須清楚這個,”她不滿強調,“無論發生多么令人難過的事情,我都非常非常喜歡你的,也永遠樂意這樣安慰你,知不知道啊?”
知不知道?
老婆定定看了她幾秒。
他突然伸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安各急忙坐起:“我是認真的,安安,我想告訴你——”
比自己涼許多的吻落下來,卻又要深許多,她被壓回桌面,又壓進更深更冷的擁抱里。
不知不覺間,葡萄造型的可愛小臺燈再次翻倒在地。
第二百零四十七課
特殊時期可以做特殊事情
單純的親吻,
是非常誘人的東西。
外面再多的景色、派對、酒精與再靚麗的陌生人也給不了這種東西,安各知道,七年來每個離家泡吧的夜晚,
她獨自驗證過許多次了。
它只可能發生在自己特有的空間里,
由那個相處多年又相愛多年的特定對象發起——
不再會像情熱時碰一下就會渴望迅速扒掉對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