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認真瞧了瞧她。
哪個地方舒服哪個地方不舒服,他也是曾用陰陽眼細細確認過的——況且,已經是婚后第三年,他清楚且熟練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音樂家熟悉一支練習千百遍的基礎琴曲。
應當沒做錯什么啊,之前她的反應也很熱情。
所以洛安沒有懷疑,他安撫性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只以為是太久沒做,她又害羞了。
……意外的是個很容易在關鍵時刻害羞的人啊,豹豹。
洛安稍微退開一點距離,壓低聲音,第三次征求意見:“那,如果你愿意,就再放松一點?”
“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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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各抓緊他的手臂。
心理上是很想做的,生理上的反應也很積極……但不知為什么,一旦真正開始……
就是有點疼疼的,不舒服。
并不是那種“夜生活時伴隨刺激出現的正常的微小疼痛”,安各能很清楚地分辨出來——
不,甚至不需要“分辨”,因為她的夜生活從未有過任何“疼痛”,第一次時就沒有。
流血沒有,疼痛沒有,就只是最初因為過于刺激抗拒了一陣,之后每一次都是水到渠成。
因為是和最喜歡最喜歡的對象一起,僅僅注視他的眼睛就會升起親近的渴望,僅僅分開一個星期就想要不管不顧地親昵……
而對象本身,又是一個異常謹慎、冷靜、溫柔的人。
安各被丈夫照顧得很好,各種意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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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習慣在他懷里忍受任何疼痛。
安各本想著忍一忍就算了,不能破壞氣氛,也不想讓他為難,哪怕是她也知道如果讓男人接連三次在關鍵時刻被打斷,實在有些過分——
可“疼痛耐受力”在被對象抱著哄時,就是趨近于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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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第三次嘗試繼續時,她直接“哇”地一聲哭出來了。
“不要!”哭聲瞬間破除所有曖昧氣氛,“好痛!”
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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