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己不著寸縷沒有任何抵抗用的武器,而那個默默晃門的人是身邊最親近的枕邊人……
“不要!不要!不不不開門!”
淋浴間里,身后的毛玻璃門正晃動著。
就和那場恐怖片里的那一幕,一模一樣。
“開門。”
“不不不……”
安各抓著花灑縮在角落里,神情比電影里的女主角還絕望:“你敢進來我就拿熱水滋你!真的滋你眼睛!不不不準進來!”
“……”
毛玻璃上的模糊陰影晃了晃,似乎是對方嘆了口氣。
然后有個東西貼上毛玻璃,格外鮮明的——
那不是一把沾血的刀,那是一支藥膏。
安各遠遠一瞥就能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藥膏,一見到它就能回想起自己無數次“慘痛”的回憶。
安各立刻縮緊了腿。
這是貨真價實的現實,不是恐怖片……看到它還不如看到一把沾血的刀呢!
起碼溫柔美麗的安安老婆拿著沾血的刀也絕不會對她做什么,但當老婆手里拿著一管特別眼熟的藥膏——
“豹豹。”
外面的家伙溫聲哄勸,像極了恐怖片里循循善誘的高智商殺人狂:“把門打開……”
“不!!”
未婚的安各害怕恐怖片里的血腥。最害怕。
已婚的安各卻多了一個更加害怕的……
“我不要抹藥!”她抱著隨時準備滋熱水攻擊的花灑哽咽道,“我很健康,我能再爬到半山腰,還能一蹦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