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很怕抹藥,但每次之前老婆都是對她循循善誘、溫聲誘哄的。
此時老婆卻面無表情:“你因為別的男人開心到現(xiàn)在,還不肯告訴我具體原因,你說我在生什么氣?”
安各:“……”
這么說似乎也沒毛病。
她走過去,慢慢揪住他衣角:“我發(fā)誓我一點也不喜歡隔壁那個小男生,他嘴又臭又不懂禮貌我有什么好喜歡的,老婆你別誤會啊,我開心單純是因為那種……呃,看黃段子的快樂,老婆你懂嗎?”
聽她解釋,老婆放松了表情,但又皺起眉。
“黃段子是什么?為什么你看黃段子會開心?能讓我學習一下嗎?”
安各:“……”
低俗的安老板被這純潔的反問糊了一臉,她默默爬上床,主動躺平了。
“老婆你抹藥吧。我準備好了?!?/p>
如果這能讓老婆消氣……抹吧抹吧。
安各慫兮兮地抓過了枕頭,把臉埋了進去。
【二十分鐘后】
安各決定這輩子都要把臉埋在這個枕頭里。
世界毀滅她也不會鉆出來的。
枕頭外窸窣響了一陣,是洗完手的對象走回來抽走了墊好的毛巾,又嘆了口氣。
“先起來,豹豹,”他的聲音比二十分鐘前溫柔多了,“我換一套床單被套?!?/p>
嗚嗚。
安各抱著捂臉用的枕頭試圖站起來,未果,她腰以下的位置還在發(fā)麻。
對象見狀拍了拍她?!芭九尽眱陕?,并不是拍腦袋。
“別撒嬌,這幾天絕對不可能,你腫得像被蚊子叮了一圈?!?/p>
……嗚嗚。
安各想說我根本沒那個意思,但經(jīng)歷過剛才那可怕的二十分鐘,她實在無法對著自己糟蹋的毛巾床單說出口。
安各又想說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冷靜詳細地描述那里的畫面……但聽完那二十分鐘的可怕描述,她說不出口。
“現(xiàn)在動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