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為了虛榮瞎吹的牛皮,到底還是遭報應了。
嗚嗚。
“老婆,你聽我說,我看那些真的不是……”
山窮水盡,她把自己年少犯蠢的心路歷程坦白講了一遍又一遍,嘴都有點發干。
老婆卻始終淡淡的。
“趴好,抹藥?!?/p>
……即便又回到了夜深人靜的房間里,又等到了女兒熟睡之后,而隔壁又一次響起暴躁的動靜、洛洛又一次戴上了靜音耳罩絕對不會被吵醒——
二十四小時后,哪怕是“抹藥”過程,對她也淡淡的!
安各享受了一次特別專業、特別有效率的涂藥服務,沒有絲毫狎昵。
五分鐘后他就重新拉上了她的睡褲,轉身去洗手。
安各……不再瑟瑟發抖了,也沒經受什么過分體驗。
但她完全開心不起來。
老婆……不逗她了,不親她了,重新背對她睡覺,還不和她說話……嗚嗚……
洛安洗完手出來,就見妻子趴在枕頭上,臉微微抬起來,沖著洗手間的方向。
在隔壁激情的動靜聲里,她黑亮亮的眼睛里似乎有淚水在打轉。
……怎么,聽各種臟話組成的墻角還能感動哭?
洛安又細看了她一眼——呵,沒哭,“似乎”而已。
沒心沒肺看遍了各種py的豹子怎么會哭,這只是她的計策罷了,故意用可憐巴巴的、下一秒就要冒出哇哇哭聲般的眼神看他,引誘他心軟。
洛安別開視線。
“藥涂好了,關燈睡吧?!?/p>
“老婆……”
“就算你要嫌棄我保守古板沒大男孩粗暴激情,也等到幾天后再說,你現在還抹著藥?!?/p>
“老婆,我不嫌棄……”
洛安關燈,背對她躺下,拉上被子蒙頭。
他的確不想和她說話,沒什么好說的。
別說看片了,在他們相遇之前,她哪怕交往170個男朋友也合情合理沒毛病,他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