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黑暗中,老實守在床邊疊衣服的對象問道,小心翼翼的:“你之前的反應……是因為我咬了你嗎?”
安各沉痛地睜開雙眼。
……為什么!為什么關了燈了屏蔽掉那張臉了,她還是忍不住被對象的聲音誘惑,動搖了五分鐘前“抹完藥之后我要整整三天不和他說話”的決心!
“豹豹……”
“我在聽。”
避無可避,安各拉緊被子:“你不是要和我認真談談嗎。就這么談吧,你坐在床角,離我遠點,也別讓我看清你的臉。”
他的聲音低落下去:“豹豹……”
可惡。
安各不情不愿地被聲音沖昏頭腦:“我沒有討厭你、逃避你的意思。我只是情緒太復雜了,現在不想看你,因為看到你的臉我就想給你剛才的無恥行為裱花。”
“……哦。那就好。但豹豹,重新抹藥的確是對你身體好,那些藥膏也真的化了……”
“閉嘴。我再也不會給你抹藥的機會了。”
“這個很難避免,唔,除非你不再穿那種緊繃易摩擦的褲……”
“我再也不穿緊身牛仔褲了。誰穿誰就是小狗。”
“……好吧。”
他沉默下去。
安各拉緊被子捂住臉:“沒什么其他東西要問的話,我睡了。很累。”
“……豹豹,你之前的反應,是不是因為我突然咬……”
“我要睡了。”
“你原來……更喜歡這種,粗暴直白的?”
“我睡著了,我聽不見。”
“那為什么?”
……怎么可能把“我一直不喜歡粗暴那一套”“但你粗暴對我時我特別喜歡”“你對我干什么我似乎都特別喜歡”“哪怕看不見你的臉只能聽見你說話我也會心軟”說出來啊!!
她看了多少部亂咬亂啃的小電影,一直嗤之以鼻,結果只是自己老婆咬了兩下……嗚嗚。
安各羞恥至極地卷起被子,埋到頭頂的布料更多了,露出兩只踢打被單的腳。
“那,果然,是因為那些片子里的演員?”
安安老婆還在瞎猜,他的語氣變得更沉了:“難道是因為我讓你回想起了年少時的性幻想?感覺和片子里那些演員一樣?你把我和他們聯系在一起,所以本能地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