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次沒做到底的快速親熱罷了,當時大大咧咧直接索求都沒猶豫,現在結束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話又說回來……
“你現在的手指比以前還靈活。”她忍不住嘟噥:“這些年是不是在外面瞞著我練過啊。”
這句問話其實含著小小的醋意,洛安沒留意。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永遠不會是由妻子問出口的東西,這只會是他的專屬臺詞。
敏感多疑、小肚雞腸、滿腹妒火……陰暗的人只有他。
洛安正認真地清洗她的頭發,聞言直接道:“有啊。”
幫小小一團的女兒洗澡、穿衣、編頭發、縫衣服、繡書包……幾乎全是手上的精細活。
短發又英氣的豹豹從未讓他有過“梳理辮子”“縫補裙子”的機會,她對傳統的女紅嗤之以鼻,以至于他幼時為了成婚學習的這些技能無用武之地……終于有機會為小女兒做這些事時,他便用了百分之二百的心力。
從嬰兒服到兒童公主裙,從巴掌大的毛線帽到小襪子,縫縫補補七年,手指能不靈活嗎。
安各:“……”
安各:“有,有鍛煉過?”
“嗯。怎么?”
“……”
那么靈活的手指,你究竟在誰身上練過啊。
安各那點小小的醋意立刻變成了大大的。
但是,以老婆的規矩,也不可能是她想的那樣吧……
安各抬膝蹬了一下水,權當踹掉心里那點郁氣。
“別動,泡沫會進眼睛。”
“……哦。”
洛安注意力幾乎都放在她的頭發上,他已經沖掉了第一層洗發露,重新打上護發素。
妻子的頭發經歷過頻繁的燙染漂洗,哪怕是他這些年精心用那些妖魔的骨血養護著,也有些微硬的觸感。
光是摸摸她的發梢,就能明白,這不是個柔順乖巧的女孩。
齊劉海,墨黑發,也是如今為他重新染回來的,原本,是一頭咋咋呼呼的紅綠白挑染。
洛安揉捏著那一把微刺的頭發,總覺得自己在揉一條囂張炸起的小尾巴。
她的舉動也像是被捏住了尾巴似的,時不時動一下后背,想要扭身逃脫——
“還沒好嗎?洗個頭而已,不是要做拍賣會的準備……”
“洗頭洗澡,換身衣服,再把面具戴上。沒別的準備了,豹豹。”
“可是……”
洛安輕輕點了點她的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