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各:“……”
雖然但是,也不用真的來那種不開灶不用鍋的“隨便弄弄”啊。
她沉默半晌,
還是自己起身拿了勺,慢吞吞吃了手邊這碗酒釀紅豆,
老實得像鵪鶉。
唉,誰讓她剛才嘴欠呢,老婆不給她扔速凍食物就算好了。
——洛安當然不會真的認為那痕跡是妻子昨晚和野男人鬼混的證據,他雖然有些愛腦補,
但分得清輕重緩急,不會在涉及妻子人身安全的問題上做拈酸吃醋的事。
他隨口問的那幾句,只是順著她的話插科打諢,
想安撫安撫她驚疑不定的心情,說完了便掠過她去檢查臥室里有無入侵的痕跡,
注意力還是放在“是什么東西暗害她”上。
但這也架不住安各自己慌了神,明明他已經帶過話題專注檢查了,
她依舊不停湊過來跟他解釋。
“老婆你相信我這不是別人弄的印子!”
“老婆你相信我我昨晚一個人老實睡覺的!”
“老婆,
我對天發誓,
就算找別的情人也不會粗心大意到讓他們在我胸上留這么明顯的印子!”
“老婆你要知道我很聰明的,
真要偷情怎么會讓你一眼就發現呢”——
就跟拿著炭筆在白墻上瞎涂,
妻子越描越黑,
洛安的臉也越來越黑。
也不知道是誰教的,她越迫切要表露自己清白,
就越詳細地假設“如果我真要找野男人肯定能如何如何在你眼皮子底下瞞天過海”……
再大的心胸也受不住這些假設,更何況洛安本就是個小心眼。
他越聽越氣,等到妻子阿巴阿巴解釋到“會不會是你前幾天留下來的痕跡啊,別看錯了吧,雖然你更愛腿但也有可能關注這里哎,或者你昨晚沒睡醒時迷糊啃的……”
眼見著她就快把臟水往自己頭上潑,完成“這和我沒關系”到“應該是你干的吧”的轉變,洛安實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