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時被放在地毯上,有時被抱到衣柜邊,當然也有時會在床上——
但綜合算算,其實在床上的時間很少,要問為什么,他會漫不經(jīng)心地咬咬她的耳朵,很輕地埋怨一句“不想深更半夜清洗四件套,更換床墊太麻煩”。
安各想說你這個怪人做這種事基本不流汗,又謹慎仔細全程戴套,謹慎到了我有時會錯覺你沒把我當合法妻子、把我當成不能搞出孩子的小三……
都這么謹慎了,哪里會把床單弄臟,還連累到床墊上。
但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問題不是弄臟,問題也不在謹慎仔細的老婆身上。
哪怕是跪在清洗方便的實木地板上,謹慎仔細的老婆也會拿來幾條毛巾幫她墊上,然后像是埋怨般輕捏著她發(fā)抖的大腿,對她說“能不能忍一忍,豹豹,你水聲好吵”。
……安各在夫妻生活開始前往往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夫妻生活真正開始后往往是腦子帶人變成一團漿糊的,所以她被這樣惡劣地要求后,也只能順著本能迷糊點頭,再清醒后就把那些壞心眼的小動作全部忘光。
洛安很會挑時機,他這樣惡劣地開始逗她時,一般都在她已經(jīng)記不住事、看不清眼前世界的時候。
“安靜”“很吵”“過來”,語句里隱隱包含著命令,他會趁機流露出不太溫柔的東西,骨子里的破爛本性得到一點點舒張,等到安各在早晨清醒地睜開眼睛后,又能見到守在廚房、溫柔無害的美麗老婆。
洛安知道沒有誰能把完全虛假的外殼戴一輩子,所以他張弛有度,只在最渴望的時刻稍稍暴露一下,提前清空對方的理智,再算好時機。
安各當然無法察覺這極其縝密的策略。哪個正常人能在最親密的峰值用腦子思考。
她只會覺得是自己色迷心竅,慢慢的,也稀里糊涂習慣了“大部分時間不在床上做”,因為我覺得別的地方更刺激嘛,肯定是這樣的,是我半哄半勸讓老婆陪著我去其他位置玩刺激——
而且,看多了美麗老婆長袖長褲在眼前晃,安各早把單身時那“嗤,神經(jīng)病才會在家里穿那么多”拋之腦后,自己也購置了不少保守睡衣,還有一大波用于哄老婆的漂亮睡裙。
別人是單身時穿多結(jié)婚后穿少,她倒好,完全反過來了。
不過對象簡直是個天然制冷機,安各原本追求“極少布料”也只是貪涼——
靠在他身邊,安各再也沒把“衣服穿少”當成剛需,心甘情愿地習慣了長裙長褲,只偶爾露露手臂或腿,最暴露的常服就是那件被對象詬病無數(shù)遍的半透明上衣。
而且,安安老婆真的特別賢惠體貼,每次結(jié)束后,他都會幫她重新穿好衣服。
第八十課
來自爸爸的懲罰似乎只能求助媽媽
哭得抽抽搭搭的馬尾辮跟在最后,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同桌緊緊牽著她的手,安洛洛則拉著小陳叔叔的校服外套。
三個小朋友加一個大小孩,連成一串走過一樓的走廊,
遠遠望去真的很像失去雞媽媽的小雞群。
雖然領(lǐng)頭的那家伙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