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各偶爾會幻想他在自己出差歸來后給出一個奔放熱情、大膽纏綿的熱吻,
和外國電影那樣在機場直接變成下一秒就要滾去床上的狀態……
但,嘛,只是幻想。
當她真正疲憊不堪地走下飛機,
看見等在機場的安安老婆,還是更想趴過去說一聲“我回來啦”,
親親他的臉,牽住他的手,
然后被他帶回家享受三菜一湯、放好熱水的泡泡浴缸與一次能緩解頸椎酸痛的單純按摩。
安安老婆就是這樣的人啊,
哪怕多日不見也能讓她舒舒服服地休息睡覺,
等她完全恢復了,
才親親她,
用臥室的床頭燈與睫毛的影子詢問她能否做點別的什么。
想不想,
好不好,可不可以?
用不同的方式詢問她好多遍,
才會摸出放在那個抽屜里的保險措施,慎重得甚至有點啰嗦。
而安各的回應往往是直接摟過他脖子往下拽,遞出一個熱情急迫的吻——
接吻,然后便水到渠成。
所以,在他們之間,“接吻”一點也不純潔,那就是某種事情的預示。
……對象曾經絕不會在臥室以外與她接吻,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
安各不怪他,這或許也和她的小毛病有點關系:與尋常沉浸在熱吻中的女孩不同,安各接吻時不會攥他肩膀、揪他衣服,她特別喜歡繞到他耳后抓他脖子。
是,抓。
五指屈起,摟住之后拼命往自己這里拽,恨不得把他抓進自己領地,指甲甚至會在他后頸的皮膚上抓出細小的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