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之前說的,豹豹,”他咬了咬她的唇角,“你我都不是以前的樣子了。”
——而這完全沒有任何不好。
安各讀出了他未出口的話,她試著再次發問,卻被堵了回去。
他又吻了她,不需要言語,安各也能感受到他心情的愉快。
……我做了什么嗎?我罵了他一頓,踢他,錘他,還威脅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才得到這樣熱情的回報?
安各懶得思考了,她用雙手纏緊他的脖子,似乎下一秒就要絞斷它。
他們坐在同一把椅子上親了很久,到最后安各甚至氣喘吁吁地試圖脫掉自己的衣服,把黑黢黢的、面朝大海的游輪甲板幻視成了自家臥室。
洛安及時摁住了她胡亂摸索的手,說:“只有吻,沒別的。”
“……我雙手雙腳贊同你改變我們曾經的接吻模式,但我要強烈反對你把接吻的其他意義剔除出去。這不是童話書結尾的插圖。”
“豹豹,這里是甲板。隨時可能被看見。”
“那就回房間……”
“洛洛在睡覺。里面只有一張床。”
“……”
安各發誓,等這趟旅行結束了,自己要做的
第一百零十四課
晃晃悠悠的小船能在瞎話里發揮神奇潛力
綠海的太陽與首都不同,
傍晚七點多才會落下,相對的,它早晨也起得晚。
第二天清晨,
五點半,
沒有一絲亮點,
哪怕是折射而成的月光。
海面上,黑沉沉的天空壓著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