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虧你能頂著這種神情說笑話。”
“有丹藥嗎?借我點。”
“喏。”
“……不夠,還抑制不住。”
裴岑今又抽出一疊檢查治療用的符點燃,蹲下去細瞧師弟腿上的傷口,臉上也比較淡定,沒有什么緊張的神色。
多少年來和師弟搭檔出生入死,他早見慣了各式重傷,只有前段時間見他被一個普通女人水果刀劃出血才嚇了一跳,現在想想,那應該是因為他當時拿自己當實驗體在研究……
不過,唔,這次傷也異常。
看著符紙標記出的畫面,裴岑今若有所思:“奇怪……我能隱隱查探到,上面附著一層赤紅的煞氣……你自身的煞氣無法自動愈合這些傷口,還會加重傷情?”
洛安疼得狠了,語氣特別不好:“廢話。”
裴岑今琢磨了一會兒,又掐了一套格外復雜的訣,念念有詞,凜然清和的罡氣從他身上洶涌奔出。
他是羅天師首徒,修行的是最正統的玄門道法,治愈庇護類的術法比洛安還要精熟許多,如果在玄學界內部單獨排行治愈能力,裴岑今或許能稱
第一百零四十二課
做了可怕的噩夢就要去找對象貼貼彌補
不知睡下時是深夜,
還是凌晨。
電梯間內部的事故,接近房間的火苗,身份存疑的白衣人,
來歷神秘的16號……
要查的東西很多,
也發現了許多應當咬住不放的尾巴,
她有種感覺,真相近在咫尺。
……但事到如今,
她真的需要再去探查真相嗎?她難道不是早有猜測?
安各告訴自己不再深想,任何推測必須先找到切實證據……便只是悶頭布置任務,
忙到很晚才回了房間。
當時丈夫已經把女兒重新哄睡了,他也合眼躺在女兒旁邊,沒有動靜。
她沒驚醒他們,隨便沖了個澡又喝完了那杯他給自己溫好的牛奶,
就輕手輕腳地拉開被子躺進去,刻意護在了最外面。